桐声长报五更风 观焦裕禄纪念馆有感
发布日期:2016年11月20日 16:20 点击次数:
利人如不及,忘我若无情。
——董必武评焦裕禄
在中国,没有人不知道焦裕禄的名字,就像人们都知道董存瑞、黄继光、雷锋、孔繁森。我们无比敬佩他们,然而他们离我们的生活已经太远,远得使轰轰烈烈的伟大沉淀成故事,让有血有肉的不朽冷却成名字。我们的敬佩,多多少少,总像隔了一层。
我也听过焦裕禄的故事,也曾多次引用他的言行,作为高中阶段写作议论文的说理论据。和许多同学一样,作文时,我们都保持着无比冷静的“客观”。昨日,我作为一名预备党员参加宣传部的党支部活动,去往焦裕禄曾经工作的地方——河南兰考县参观学习。焦裕禄三个字,终于从单薄的纸面上脱落,化为立体的形象深深地植入了我的心田。
望着焦裕禄的雕像,瞻仰他的墓碑,亲眼见到他穿过的棉衣、使用过的工具,参观还原过的旧屋、牛棚、雪夜车站,聆听着解说员的介绍,望着四周张贴悬挂的焦裕禄对同事、对百姓、对子女、对爱人说的话,还有用来用去那仅有的四张肖像照片……我的心仿佛被重拳击中,久久说不出话来。
我仿佛将这个人重新认识了一遍。
我看见他在襁褓中安睡,家人给他取名“裕禄”作为一生的祝愿——他却辜负了这个祝愿;我看见他在多灾多难的童年中挣扎,却从未放弃拼搏;我看见他参加民兵组织,加入党组织,他不仅要救自己,更要救受苦受难的人民;我看见他接受组织安排,去工厂、去地方,干一行、爱一行、精一行;我看见被调往兰考县担任县委书记,我听见他坚定地说:“感谢党把我派到最困难的地方,越是困难的地方,越能锻炼人”;我看见兰考县的领导干部焦急等待新上任的书记布置工作,而此时焦裕禄已经在灾情最重的地方调研了三天;我看见他蹲下身子捧起一手土,用舌头尝了,据此判断其盐碱含量,硬是尝出一张兰考盐碱分布图;我看见风沙最大、雨最大的时候,他就越要出门研究风沙走向和水的流向;我看见雪下了一夜,他办公室的灯亮了一夜;我看见他在风雪肆虐的夜晚带领领导干部视察,听见他在路上高唱《南泥湾》;我看见他穿着全是土和补丁的衣服,蹲下和老农说话,带领百姓种植泡桐、棉花;我看见他用办公的藤椅抵住肝脏处,久而久之,藤椅被顶出一个大窟窿……焦裕禄的遗愿,是埋骨于兰考,见证它的变化。送葬当日,街上人山人海,上万名百姓闻讯前来送他,又舍不得他,就大声唤他回来。
原来这就是焦裕禄!
人不会再回来,精神却从未离开。在焦裕禄精神的指引下,兰考县的人民经过艰苦努力,使黄河止住了怒涛,粮食产量达到了自给,焦裕禄亲手种植的泡桐开出了粉色的花……回头一望,原来,那位心中只有兰考而没有他自己的年轻县委书记,仅仅在这里工作了两年呵。
两年的无私忘我、亲民爱民,换来了这五十二年间,人民对他始终如一的敬爱。
是啊,焦裕禄已经离开了五十二年。纪念馆门前的雕像,永远定格在那一瞬——他一手握着图纸,一手掐着腰;一脚扎在黄沙与芦苇中,一脚迈向前方。他头顶悬着党旗,他的身后仿佛跟着无数人。他正向远方憧憬,长风吹起他的头发和衣袖,意气风发无限。
在他望向的地方,在五十二年后,盐碱、风沙、内涝“三害”荡然无存,取而代之的是花生、大枣、泡桐“三宝”。
泡桐,被兰考人亲切地称为“焦桐”,成为焦裕禄精神的一种象征。用焦桐制作古琴、古筝是兰考县的一大产业,远销海内外。《桐谱》中说,“桐之材,采伐不时而不蛀虫,渍湿所加而不腐败,风吹日晒而不折裂,雨溅污泥而不枯藓,干濡相兼而其质不变”。焦裕禄的精神何尝不是如此呢?桐琴铮铮,寰宇皆惊!
在焦裕禄墓前,部长带领我们重温入党誓词。对同事们来说是“重温”,对我而言却是第一次,因此,这一天对我有着特殊的意义。我会一直记着此情此景,还有那颗无比敬仰,无比郑重,无比庄严的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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