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本站讯]10月22日晚,台湾辅仁大学教授丁原植做客“稷下风”讲坛,在文艺美学报告厅作了题为“何谓中国人——从哲学方向的审视”的学术报告。
丁原植先生的老家是日照市巨峰镇马疃村,他多年在国外求学。他说,年纪大的人出国跟年轻人不一样——他们更知道自己出国的目的。在他的博士论文答辩最后,他不由自主地说了这样的话,“结束了,要回到来的地方了。I will try to be Chinese again 。”丁先生认为“何谓中国人”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。就个人的角度,他非常愿意就这个相当严峻的问题作哲学上的阐释。
丁原植先生把这个问题分解为如何理解“中国”,如何理解“人”两部分进行了具体阐释。他认为,在谈到“中国”时不要把它限制在一个地域的范畴内,其实从文化的范畴上来研究更为宽泛一些。它在某种意义上,是指在黄河流域以及长江中下游流域发展起来的文化。从文化上讲,它又是指我们那些一直延伸下来的传统,也就是我们今天承受的传统。虽然,今天的环境变化很大,但是追溯文化源头时我们发现,“中国”从历史角度来看依然存在。“人”是哲学的唯一问题。从历史发展来看,哲学是在人自觉了自己是“人”而出现的。“人”不是指你的身体,也不是你身份证上的名字。“人”不是个体,也不涉及民族。“人”是相对立于“自然”的因素。“自然”也就是非人为的。当“人”孑然一身面对“自然”时,我们拥有的是什么?在这种情景也就是先秦哲学文献中的“天、地、人”的构架中,“人”应该如何自处?在这种情景中的“人”,一般会有一个惊奇,恐惧,赞叹,压抑,从而做出不同回应的过程。中国哲学面对这一问题时,主要是事实已经如此,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。西方是通过人的天赋能力作用与外界,并且通过思维开创新的领域,从而对这一问题进行探讨。
中国人的思维方式是“圣”,西方的是“英雄”。“人”是这个情景下,天下万物的中介者,而不作为个体存在,也不是一个主体,它要做的就是实现主体性超越。存在要放到时间里面,人是无法超脱他所属的民族传统的。
丁原植先生接着谈到,“我这些年来一直在探索,但是说实话我是在追求一个自己并不太清楚的目标。走过很多弯路,但是庆幸的是‘人’的核心依然存在。我们今天被文化传统决定着,这传统不是来自于外部,而是来自我们血脉中的无法摆脱的民族因素。我们可以接受西方的各种制度,但是我们要知道我们学习西方只是为了找到一面镜子,目的是看到自己,而不在于那面镜子。”
在回答同学提问时,丁原植先生认为,改变是好事情,文化不是烧煤球,也不是穿旗袍。民族跟个人是一样的,需要觉知者以不同的方式去做。我们不是努力去开创什么,而是要让好的传统延续下去。报告在同学们热烈的掌声中圆满结束。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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